第712章 與她無關
第712章 與她無關
“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找到,甚至連我自己都快要放棄了。”
“這些年我險些患上了抑郁症,還好司徒衍一直陪在我的身邊,我才沒有變成那副樣子。”
蘇子葉越說越讓人心疼。
梨煙最後隻好将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,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。
“好了,不要難過了,都已經過去了。”
“哪有過去……”蘇子葉扯着哭腔,聲音綿軟的像個小綿羊一樣,“你欠了我這麽多年,你應該補償給我。”
梨煙一下子沒忍住,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那你說,你要什麽?”
蘇子葉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,嘟着嘴想了半天:“要不這樣,你把你的小糯米團子借我玩。”
梨煙在腦海裏反應了半天才想出來,她說的小糯米團子原來是指梨月。
“你怎麽不跟那誰誰生一個啊?”
梨煙笑着打趣。
“我哪有功夫生孩子啊,我們兩個到現在連婚都沒結。”
梨煙聽了這話有些詫異:“你們兩個為什麽不結婚?”
“你難道忘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要來做婚禮的證婚人?你人都不在了,我還結什麽婚,我一定要找到你,不然我死都不會瞑目。”
蘇子葉賭氣似的說出了這些話,卻被她一把捂住了嘴。
“胡說八道什麽呢?一天到晚死不死的。”
“可是我真的很想你,而且司徒衍他非常的尊重我,答應我找到你之後我們再結婚。”
得知司徒衍這麽多年來一直踏踏實實的陪在她身邊,一直照顧着她,梨煙心裏或多或少有些慰藉。
“那現在我既然已經回來了,你們可以放心的結婚了。”
蘇子葉卻突然一下紅了臉,猛的錘向了她的兇口。
“我可沒說要嫁給他。”
梨煙啧啧兩聲:“都已經是二十五六歲的人了,怎麽還這麽扭扭捏捏的?”
“就是,我才二十五六歲,還早着呢。”
蘇子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端端正正的坐好。
“那好吧,那你就慢慢再等兩年,等過幾年他覺得你無聊了,去跟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結婚,那你就……”
蘇子葉一下子急了,扭過來解釋:“他敢!他要是敢跟別人結婚,我頭給他錘爆。”
梨煙:“……”
她記得之前這小姑娘柔柔弱弱的,怎麽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?
果然是士別三日,當刮目相看……
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溫家。
溫家現在沒了溫與舟跟溫慕,溫時安又不經常回來,家裏顯得冷冷清清。
他們到溫家的時候,家裏隻有溫母一個人,梨煙問了一下江川羽的近況,得知江川羽懷孕了,這會兒正在醫院裏待産,而溫母之所以今天回了溫家,就是因為知道梨煙回來了,這才特地趕回來的。
梨煙心裏一暖,勸道:“沒關系,我隻是回個國,又不是什麽大事。你們還是先去照顧小羽吧。”
溫母看着面前活生生站着的梨煙,淚眼婆娑,直接張開手抱住了她。
“梨煙,我的好孩子,你終于回來了,你都不知道這麽多年來我們都是怎麽過來的,我們大家都十分的想念你。”
“媽,我知道,我也很想你們。”
“我聽西沉說,你在國外還失憶了,這是怎麽回事?”
梨煙聽到這話,隻是笑了笑:“媽,這種事情一時半會兒不好說,等晚點有機會了,我再慢慢講給你們聽。”
“好,好,回來就好。”
溫母又摸了摸她的臉,深深嘆了口氣。
忽然,她注意到身後的梨月,雙眼頓時發光。
“這應該就是你們兩個的孩子吧,我的乖孫!”
溫母緩緩蹲下,沖着他伸開了雙手。
“你就是月月吧,乖乖快過來,讓奶奶好好看看。”
似乎是皿緣關系的指引,梨月并不反感面前的這位老太太。
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,乖乖的進了她的懷裏,然後脆生生的叫了句奶奶。
“哎!真是我的好乖孫。”
溫母一時高興,直接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張卡放進他的手裏。
“這張卡是黑卡,無限額度,月月你拿着,有什麽需要的隻管去買。”
梨煙看着這一幕,頓時有些哭笑不得,從他的手中把卡拿過來,又重新遞給溫母:“媽,您別鬧了,孩子現在才多大,給他這麽大一張卡,他根本就用不了。”
溫母賭氣似的鼓起了腮幫:“怎麽就用不了?孩子看着這麽乖,一定很懂事。”
“媽,那既然這樣,那你先幫他拿着,等以後他長大了點兒,您再把錢給他,小孩子拿這麽多錢不行的。咱不急于這一時。”
一想到以後有這麽個可愛的小孫兒陪在自己的身邊,溫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,然後把卡收了回來。
“你說的對,以後有的是時間。”
三個人在前面其樂融融,完全不顧身後的溫西沉。
直到他無可奈何的清咳了一聲,前面三個人這才注意到他,特別是溫母,一臉不耐煩的将他從上到下掃了一眼。
“你都回來這麽久了,還愣着幹嘛?快去給他們娘倆切點兒水果倒杯茶。”
溫西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:“媽,我剛回來,我也很累。”
“你累什麽累呀?你一個大男人,小時候吃的飯都白吃了。”
溫母翻了個白眼兒,然後拍了拍兩人,示意他倆去坐下。
“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兒,這孩子一點都不懂事兒,我去給你們切點兒水果。”
梨煙本來想叫住溫母,可是她笑呵呵的哼着曲兒就去了,也攔不住。
隻留下梨煙跟溫西沉大眼兒瞪小眼。
梨月看到這種情況,有些不明所以。
他示意身旁的溫西沉彎下腰聽他講話,溫西沉俯下身後,梨月小心翼翼的問:“爸爸,奶奶是不愛你嗎?”
不僅如此,他還露出了一臉憐憫的表情,似乎在說別人都有媽媽愛,而你沒有,你好可憐。
溫西沉差點沒一口老皿噴出來。
這孩子都是跟誰學的?
他把目光投向坐在沙發上淡定喝茶的梨煙,結果梨煙隻是微微挑了挑眉梢。
與她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