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9章
第1699章
第1699章
難道他不在意嗎?不想要嗎?
更何況,他是南非熙唯一的皿脈,這令牌原本就應該屬于他的!
在定南王府搜出了骁烈令牌,這是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。
但是這個結果,卻在南流淵與雲景天的意料之中,也讓南非齊震怒非常。
當南流淵把假的骁烈令牌交到南非齊手上的時候,南非齊的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。
他既震驚于南流晔會擁有此令牌,也懷疑這塊令牌的真假,同時心中又對令牌存在僥幸,希望它是真的,希望自己從此以後真的能擁有骁烈軍。
南非齊這些情緒都被南流淵看在眼裏,他知道假的令牌瞞不了多久就一定會被識穿,但這并不影響南非齊對南流晔生出芥蒂,也不影響對南流晔的懲罰。
他隻需要抓住這個時機就夠了。
“父皇,父皇您要相信兒臣啊,兒臣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麽,也不知道它為何會到了兒臣的府上,可皇兄非說這是骁烈令牌,兒臣冤枉啊父皇......”
南流晔跪在地上,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。
他以為雲景天一直是支持他的,怎能料到雲景天會在私下裏與南流淵暗通款曲,如此陷害于他。
南非齊卻隻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,随後狹長的眼眸微眯,看着南流淵問道:
“這令牌當真是在定南王府搜出來的?”
南流淵在下首抱拳一揖,道:
“回父皇的話,這塊令牌的真僞有待于查證,兒臣也相信二弟不會有不臣之心,若是得到了骁烈令牌,無論真假,都一定會第一時間交與父皇,二弟一直喊冤,兒臣以為這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,還請父皇明鑒。”
南流淵話落,南流晔恨恨地看向他,咬牙切齒:
“皇兄可真是會落井下石啊,看似句句都在為我開脫,實際句句都在說我不忠不孝!我倒想問問皇兄,這什麽狗屁令牌,究竟是皇兄的人搜出來的,還是皇兄找人特意放進去、栽贓陷害的,啊?”
南流晔氣急敗壞,事已至此,即便他算計不過南流淵,但也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。
而這個人,除了南流淵,他再想不到第二個人!
這件事能讓誰得到好處,誰就是始作俑者,這句話簡直就是真理。
而南流淵卻隻是淡淡瞥了他一眼,道:
“二弟,我隻是奉旨行事,依二弟的意思,不進行這番搜查,二弟的秘密就不會被人發現,莫不如說父皇是始作俑者,豈不更加貼切?”
“你......”
南流淵輕飄飄的一句話,就将罪名扣到了南流晔的頭上。
南流晔再沒心思與他計較,當務之急是要在南非齊面前澄清自己:
“父皇明察,兒臣敢用性命擔保,兒臣确實不知這塊玉佩的來歷,更不知道它就是什麽骁烈令牌,若有半句虛言,天誅地滅!”
南非齊的目光在兄弟二人之間切換着,不動聲色,不辨喜怒。
将玉佩握在手裏摩挲着,片刻後道:
“行了,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,朕會派人調查清楚,不會冤枉誰,也不會縱了誰。定南王禁足吧,朕會派人看守,沒有朕的命令,不許踏出府門半步。”
“父皇......”
“定南王,朕沒有将你關進大牢,已是對你天大的恩賜,莫非你還不知足?”
南流晔本還想争辯兩句,可是看着南非齊深不可測的眸子,終是噤了聲,不敢再言語。